沙栗

挺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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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关在沙漠,星星死在天上,名字葬在咽喉,我们沦落成爱人,口齿不语,耿耿于怀,你正朽于喧嚣,我正老于世故。

晴空万里,我们吞食枯木的春梦,我们的身体是锋利的冰晶,寒风把你我缠绕在一起,我们胸膛紧贴,融化成一滩沥青,又蒸腾成一团乌云,在一次暴雨天里歌颂死亡。

在大海里航行,童年时发烧,凌晨时候做梦,只要你给我一阵烟雾,我就沉沦。

原来我们分开以后,还有各自的广阔,而曾经和你走在一起时,路是越走越窄,到最后只容得下一人站立,于是你横抱起我。后来我走上自己的路,眼界又打开,各色人物走向我,我也不是总会想起你,你是一个被淘汰,被浪费的人,你是一个名字,但我偶尔会怀念你给我的逼仄和浅薄,像个废人。

人远了
像是隔着重重山河
言语被吞没许多
剩下些平白无奇的话
一说出来也显得多余了

最喜欢深秋。午后的阳光暖和晒着棉被,深山里青红黄褐相接,地上厚厚的落叶踩上嘎吱嘎吱作响。翻开灌木丛尝到最甜美的小野果。山间小溪冰冷清透,白鸟交鸣,响透空谷。晨昏露重的时候,田野里晒干的稻杆燃火,余烟袅袅悠悠绵绵,老人扛着锄具走在蜿蜒曲折的田埂上

我因为爱你,所以常常想跟你道歉。我的爱沉重、污浊,里面带有许多令人不快的东西,比如悲伤、忧愁、自怜、绝望,我的心又这样脆弱不堪。自己总被这些负面情绪打败,好像在一个沼泽里越挣扎越下沉。而我爱你,就是想把你也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

这是一种轻而薄,细而小的痛苦,藏身于每一个细胞之中,相互缠绕,彼此依存

为了寻找你  翻过连绵的山 跳过汹涌的海 很多时候我都以为此生恐怕无法和你相见。某天当我回头看时,发现我一个人原来也可以走这么远的路,于是我不再想你,不再追寻。我背起行囊,开启了全新的旅程,轻松而快乐,因为我明白了,我以往所追寻的那个你,不过是我自己的臆想,远方什么都没有

你是冰川,是疾风,是瘫软在山谷里的云。 你是通往北极的海,是海上卷起的泡沫,是泡沫中诞生的神。

這個時間外面陽光正好 這裡的冬天真的不冷 日光和微風 溫和慵懶 一個人 橫躺在客廳的沙發 抬眼是落地窗 陽光透進來 外面是小區的樓棟 它們都安靜的伫立著 樓與樓之間的距離是一小片藍天 特別純淨的藍 出神的幾秒我和一切都像一副沉寂靜止的畫 我伸出手 看了看自己的手 滿是痕跡 它看起來又老了一些。

很久以前,知道世上有个你,后来一年四季,春光开在往事里,两人相约看樱花,昼夜都是慢镜头,三不五时念你的好,七老八十牵谁的手,叹息改变不了风向,可能记得住,可能想不起,一切很合理。

人的一生,未必都波澜壮阔、荡气回肠,左右我们如何活着的往往是那些每天都在上演、都在谢幕的生命场景。在阳光下细碎如微尘般翻飞跳跃的,恰似我们的一生,只是,有的人拼尽全身力气把微尘舞出了光芒。

我听说这个世界上,就在这一会儿,喜马拉雅山上的星星特别亮,遥远的深海里远古开始就有的巨大生物跃出水面带起巨大的水花没有人看见,某个城市太阳就要升起,奥汀坐在英灵殿高高的神位上,寒极的雪天,有人的壁炉里一定有跳跃的火苗。Merry Christmas

「像我这种人 根本就不适合恋爱 因为喜欢会唤醒我的占有欲 控制欲和疑心 或勾引出我的狭隘 自私和敏感 这任何一种情绪都足以令我和我爱的人痛苦不堪 且越爱越严重」

我已经讨厌惨了两个人相处中慢慢展示缺陷后分道扬镳的这个过程了,所以从开始我就要给你看到,我傲慢又自大,冷血又毒舌,一肚子的嫉恨心和满腔的占有欲。如果这你都愿意去接受,那我再给你不同于别人的东西。

"我曾是少年,在雲一般的日子里,
纖細的事物,在昏暗與映射中依然可見,
奇怪的是,我只要尋覓那個記憶,
今日的身體便會痛苦不堪。

风流有趣的人大多数都是情感很淡漠的。看起来的热烈多情,通常是出于耐不住寂寞的表演欲。

我们目光碰撞时外面我听见了巨鲸拍浪的声音,金黄色的紧身礼服,暗红色的灯光,小提琴和布鲁斯,转身时的裙摆,呓语的男女。我想象着在每一天的早晨,我能站在你后面,你不说话,站在阳光里,你的一缕头发拂过我,任凭外套被风吹走,惊得海鸥飞了又停。

在你之後 我確信我整個人是不適合談戀愛的 真心在我這兒都變成了綑綁 付出也由於通貨膨脹變得廉價 在你眼裡我慢慢成為一個怪物 哪怕再溫柔的接近 也會伴隨著地動山搖 你要去尋找溫順的山羊了 那我就替你清除所有的野獸 我會好好做個壞人 再見

贴一段很早以前写的这首:奔流的声线,壮丽的交响。想象你和你的爱人坐在夏夜繁星下的草原上,夜风微凉,银河中无数颗恒星正在闪耀爆炸,迸发的星云弥漫四散,缓缓覆盖了你们的整个夜空。这一刻你们不关心时间,不关心人类。仅仅相依相偎,一起迎接这世界的尽头。

有一次不小心在睡前黑暗的房间里点开。第一组琴键按下去的时候就后仰着掉入了漫漫黑夜的北欧,头上是极光的星空,身边是炙烤的炉火与温热的咖啡。情感被凝固在小小的房间里,带着一种夹在极度希望与极度绝望之间的安详感里,胸腔被巨大的真空挤压。外面是冰雪与人声的光华,屋内是静静蔓延的时间。

從三百個兩点鐘之前到三百個兩点鐘之後 我用三百只眼球偽裝成星星 把三百滴淚撒進瞎子的眼睛 三百頭獨角獸向我行禮 三百只夜鶯嘶啞了喉嚨 三百位寡婦口中長出三百根荊棘 三百個日夜外的大海變成了火

挖出我的双眼,我仍然能够看见你。堵塞我的双耳,我依旧能够听见你。没有双脚,我仍然能走向你。没有口舌,我依旧向你起誓。折断我的双臂,我还是会抓住你。用我的心,一如用我的手。掏出我的心脏,我的头脑尚会跳动。假如你在我头脑中点一把火。我就用血液承载你。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听这首歌时,我在看这句话

一个人应该学会发现和观察自己内心深处闪烁的微弱的光亮,而不仅仅是注意诗人和圣贤者辉耀天空的光彩。他也不可忽视自己的思想,因为它是他自己的。在天才的每个作品中,我们都会看到我们自己抛弃了的想法;但当它们回到我们这里时却带上了某种陌生的崇高感。艺术的伟大作品并不会对我们有更多的教益~

“你不要失望啊。尽情做想做的事,人是趋同的,慢慢总会遇见志趣相投的人。就像那句话说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

我向西翻滚绞痛是你
我向南吞云吐雾是你
我向东奔去一座醉了酒的废墟
北也不是北
是你

太阳味道的菠萝,冰淇淋入口像河流,这里的夏天到了,我花了许多的时间看路边的树,也在夜间穿梭的热浪中想你。

你走向我 我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你朝我笑 我又覺得三秋未見不過如此

他们像啄木鸟一样的互相亲吻 像流浪狗一样随便做爱 像海鲸一样无声的呻吟

梵高写给提莫的信里提到:“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能看到烟,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火,我快步走过去,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对的人只要遇到了,无论何时,就是最好的时光。”

我的身体里有两个人 白天是个废物 夜晚是个怪物

只想吞下你的千言万语,从舌尖,到喉头,滚落在心底,只彼此心知肚明。

刚好十分钟的后摇 冗长又单调的失真吉他 人声采样像是等也等不到的戈多 机器管家里的对白 看了片段后成了没有泪腺的安德鲁 和梦之安魂曲一样的感觉像是有东西扼住了咽喉
永生是罪 数了四十四次日落 看过凌晨四点的海棠花未眠 戴着弗兰克的头套.

如果天空總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如果發出聲音是危險的,那就保持沈默。如果自覺無力發光,那就蜷伏於牆角。 但不要習慣了黑暗就為黑暗辯護。也不要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嘲諷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的人們。我們可以卑微如塵土,但絕不可以扭曲如蛆蟲。

快一百年前,鲁迅在《热风》中写道:“所以我时常害怕,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神很奇怪,他不但用我的恶来惩罚我,还用我的爱与善来毁灭我。

来自《死亡诗社》的电影原音。“及时采拮你的花蕾……因为我们是蛆虫的食物,因为不管你信不信,在这儿的每一个人有一天都会停止呼吸,变冷,死亡……”

“当觉醒发生了,思绪消失于白昼,梦境消失于黑夜。”

我从未看见摇曳的星火
从未感受到你双手轻抚着我
慢慢懂得
记得将我遗忘
你掩饰双眸中的静默
我只是解释离去的缘由
自我迷失之前 你已失去了我

看完Interstellar只想听这首,浩瀚的空间,无尽的时间。渺小的人类在斑斓空寂的宇宙漂流。地球上是无尽的等待,宇宙中是致死的孤独。就像博尔赫斯的那首诗:"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上帝的长夜没有尽期。你的肉体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你只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

“头脑可以接受劝告,但是心却不能。而爱,因为没学地理,所以不识边界。”

我一直觉得愿意跟另一个人分享自己的播放列表收藏的歌是一种很深的隐秘情谊 常用播放列表的音乐口味实在能披露太多东西了 你的性格 你的过往 你的暗处 你无法直陈的那些话 全都写在播放列表里 具有相似的音乐口味和具有相似的饮食口味 绝对可以成为衡量两个人是否可以久处不厌的重要标准。

像穿梭在迷雾笼罩的岛屿,分不清白昼,分不清方向,你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踏过溪水,穿过树林,等待几千里上空的阳光照射到你脸庞,能带你回家的船就停靠在岛上,找不到希望,但你相信你的岛屿必定有光

听着这歌就想起东野圭吾小说 “夕阳在西边的天空渐渐散开。那下面巨大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不仅如此,它们周边还伫立着大大小小的建筑物。这就是怀有过野心和希望的人建造的街道。但是,现实当中,累得精疲力尽的人们只是在这些建筑物的缝隙之间匍匐打转地苟且偷生而已”

"人类数千年来不断思维,用有限的思维图解无限的孤独,注定徒劳无功吧。"

天底下的温柔有十分, 八分在神爱世人。   他呢?

他是一面湖水,他是温柔本身。

我的航线仍漫无尽头
       在永恒天穹的覆盆里

       风暴将把我重新扬起

你把靈魂交給他 熬成油脂點灯

如果脱光衣服可以看透内心,我会赤裸的站在镜子前,仔细解析我心中所想,什么事让我想的夜不能寐,什么是令我大喜大悲,怪我太容易情绪泛滥,怨我太容易为细节动情又绝情。

我寻找刺激和不同的状态,是因为我害怕我的生命空空落落,惟恐错过了什么,惟恐那边有更好的景致,更可口的菜肴,更迷人的爱情,更纯粹的人生,于是便怎么也不肯停下脚步,匆匆扔了手边的一切向前急奔而去。后来我才知道,没有更好的东西了。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

看到一段特别好的情话:“ 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见山是山,见海是海,见花便是花。唯独见了你,云海开始翻涌,江潮开始澎湃,昆虫的小触须挠着全世界的痒。你无需开口,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  ”

应该是一对:“曾经我自诩半个诗人,见山是深情伟岸,见海是热情澎湃,见花见草信他们皆有故事,云海江潮,虫鸣鸟啼都暗藏情愫。唯独见了你,山川沉默,海面静谧,云海不再翻涌,江潮不再澎湃,花鸟鱼虫被光与尘凝固,世界万籁俱寂,只剩下你。”

我是你的斯文败类,你是我的枪炮玫瑰

你说,“你是一个诗和远方的人,一直都不在乎脚下的泥泞。我心中有一片大海,愿意把你冲刷干净。”那大概是我听过最美的话。

仿若一粒苍世遗落的陈沙,寂静在流年荒凉的岁月里,人生就是一这首歌,也是一枚在阳光里缠绕弥漫的音符,当阳光爬满了绿色的生命,当夕阳渲染了绿茵的苍翠,方知人生还有那么旖旎绚烂的一页,人生如一卷饯行在岁月里的长诗,音韵委婉,绕指清香。

沒有誰會永遠陪著我的,所以我不給你們傾訴,不依賴這些關係。我就不會透支也不會負債累累。

你不容易死去,你只是慢慢碎裂。

愿你往后有烟有酒有姑娘 能吹能闹能干架 此生纵情豁达 愿我今后能哭能笑能随性 敢爱敢恨敢追逐 此生干净明亮 而我们 岁岁年年生死不复见

人和人之间那点微弱的关联就如同湖面散落的浮萍 风袭雨落 零零散散 转而又是一处方圆 没有谁是属于谁的 人人苦乐自当 生老病死 无有代者 要说这世间还有什么是真正值得依靠的 大概就是:爱恨情愁皆可抛 唯有美酒得永生

我本想这个冬日就死去的,可最近拿到一套鼠灰色细条纹的麻质和服,是适合夏天穿的和服,所以我还是先活到夏天吧。

                                   太宰治 晚年

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第二次,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他们宣告,你在这个社会上不复存在,你悄然离去;而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就真正地死去。整个宇宙都将不再和你有关。 

“你是我枯水年纪里的一场雨 你来的酣畅淋漓 我淋的一病不起”

“于是我决定忘记我决定不见你  于是我北上北极熊的肚皮是你  于是我南下南十字的星光是你  于是我东游北海道的汤家是你  于是我西游莫高窟的砂岩是你”

世界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世界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坏。你过来,来我身边。月亮不抱你,时光摧毁你,可我爱你。

想将你束之高阁 想将你拆吃入腹

好在想念不死,我还可以失去你很多次

我的新娘,带着死亡,散发着泥土的芬香。

‘’提起地狱,你们便会想到硫磺、火刑、烤架……哈,真是莫大的玩笑!何必用烤架呢,他人即地狱。‘’

他用一腔热血融化的冰川,最后却会成为别人的一江春水。

我遇到过很多人。有人让我发烧,我以为那是爱情,结果烧坏了所有。有人让我发冷,从此消失在生命里。有人让我觉得温暖,但仅仅是温暖而已。只有你,让我的体温上升0.2℃。

沈默吼叫 孤獨延燒

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第一杯酒敬你,所谓不合适就是你喜欢清风醉酒,我却独爱烈风自由。
第二杯酒敬你,岁月里你很干净,比水淡,比酒清。
第三杯酒敬你,黄昏时偷来你的肋骨酿酒,百年后醉的有血有肉。

第四杯酒敬你,晚风路过陶坛吹散的酒香,我记得你所有模样。

千年前 偷藏你肋骨酿酒 百年后 醉得有血有肉 白骨化雪在清酒中沉浮 叹 只我不得拂袖 千余梦 幸得你肋骨酿酒 百朝没 仅我还剩血肉 你苍白的手在酒中腐朽 叹余生 只我一人独走 抬骨酒 杯杯敬谢无忧

时间可以伸缩和折叠,唯独不能倒退。你的鹤发或许是我的童颜,而我一次呼吸能抵过你此生的岁月。

——《星际穿越》

到如今也想不明白,我曾喜欢过那么清淡的人,睫毛竟能这么锋利,轻轻一开一合就绞断了那整年的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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